第(2/3)页 从芸娘大胆顶撞朗纪云,说要回房休息的那一刻,妙言就开始怀疑她了,虽说芸娘一直都将情绪伪装得极好,但是平日里那个做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的女人,竟在今日直接以一副不愿多说的姿态回绝西朗皇帝,甚至在没得到朗纪云首肯的情况下,准备径自离开,如若她不是心里有鬼,又为何要急着离开? “既然娘亲一直都说您未见过朗纪云,也未来过西朗,那么,您又为何会知道那副画上的女子没戴项链?” “……我……我刚刚进门时抬头随意看了一眼,便记住了这画像上的女人没戴任何首饰。”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了现在还要骗我?”妙言终是满脸怒容地冲着芸娘吼道,“如若是正常女人看到一个自己从未去过的地方却挂着自己的画像,定是会觉得惊讶无比,而你却毫无反应,甚至神态自若,更何况,您方才回应我的话是――那时娘根本就没有戴什么项链!而不是那幅画上的女子根本就没戴项链!” 芸娘眼神怔忡,双拳紧握,停顿了许久,在所有人都紧盯着她,等着她回复的同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容含带了太多世人所不明的情绪。 “你笑什么?”朗纪云反问道,“难道是很得意自己将别人当作傻子一样耍着玩吗?” “我笑什么?笑什么?你又懂什么?你又明白什么?” 芸娘本来柔弱的神情,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这是妙言从未见过的芸娘,一秒之内,她仿佛已经不认识这个带给了她最多温暖与关怀的女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为何要欺骗世人,假装自己已经死了,还逃到武圣王朝去和司徒凌霄结了婚?” 妙言紧握住芸娘双臂的手,显然有些颤抖,她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生怕一个激动,就恨不得亲手掐死眼前这个一直都在欺骗自己的女人。 她怎么可以利用自己对她的感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她? 芸娘闻言,眼神散幻,仿佛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眼神瞬间变得凄苦无比,“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娼吗?比妓女还不如的玩物,我十二岁前,过的就是娼一样的人生……” 闻言,妙言的心间狠狠一痛,仿若被千万只蚂蚁啃食般疼痛异常,朗纪云也是眼神一怔,全身血液凝固,傻傻地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睇着芸娘。 “每天,不分时间,场合,甚至是地点地和着不同男人苟合,这就是我的人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