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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你现在给徐作栋打一个电话，就说我说的，我要问问。”方乐也意识到事情怕有些超出自己的预期了，这事儿恐怕很难现在插手了，干脆就等付小军走后再补救吧，但事情的缘由总要先搞清楚的。

    “好的。”小李不等杨凌答话就抢着拨通了徐作栋的手机，他也确实担心两边把关系闹得太僵，到时候杨凌拍拍屁股走了，徐厅可就要吃瓜落儿了，杨凌见他的行为倒也没太在意，而是指挥着小田将付小军也扭在地上铐了起来。

    “我靠，姓杨的，你他妈等着，我爷爷和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付小军还在不停叫嚣着，但已经被小田连推带搡的带离了现场。

    “杨……同志是吧，徐作栋跟我说了，今天这事儿就先这样，小军跟你们回去可以，你帮我照看好他，如果有一点非法的对他进行任何形式的虐待，那咱们后面可就不好相见了。”方乐必须要做出这个姿态，在其他几个纨绔面前自己没能保住付小军，最后再不放几句场面话，以后谁还跟自己混啊。

    “好，就这样吧，有事儿你找老徐，我的级别可不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杨凌也没打算太给对方这个面子，招呼小李就离开了这里。

    “你！靠！你有种！”方乐倒不是非要跟杨凌过不去，只是这个面子丢的有点大，但又确实摸不清这家伙的路数，刚才徐作栋在电话里也提到了不方便交代杨凌的身份，但绝不简单就是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也就是说说场面话了，他可不想无缘无故的就跟一个神秘人物结下深仇，更何况还仅仅是为了一个酒肉朋友付小军了。

    “喂，我刚才只是胡乱瞎扯的，放了我吧，几位？”先前被铐起来一起带上车的年轻人终于认怂了，他一看方乐连付小军都没保住，那他这趟怕是不知道会给自己父母招来多大祸事呢。

    “首长，这个人是省交通厅厅长的公子，今天这事儿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要不让他回去吧，否则又是一番麻烦，徐厅交代过，这事儿咱们最好专注的跟付家干，如果牵扯太多……”这个小李明显是徐作栋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是在为徐作栋做打算，当然这件事他说的很有道理，节外生枝搞不好会破坏到原本的目的。

    “恩，今天就算了，以后注意点，别没事老在外面给你家里招祸，走吧。”杨凌对小田一努嘴，就将这小子给放了下去。

    “靠，真他妈牛*，什么来路啊……”年轻人嘴里嘀嘀咕咕的跑远了，这些话倒是听得杨凌一笑，这小子明显根本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想让他狗改了吃屎，怕是难了。

    “怎么着？把我带到这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付小军也坐到了冀省国安厅的第一刑讯室的椅子上，早上的时候就是他爹坐在这，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此刻看着对面坐着的徐作栋和杨凌，嘴里说的硬气，其实却是已经快要被吓尿了。

    “严肃点！找你来是为了核实一件危害到国家安全的严重案件，实话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代问题，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我们部门对于危害国家安全的人与事，从来都是宁杀错不放过的。”徐作栋倒是中规中矩的来了一句开场白看，但震慑作用对于付小军来说还是很足的。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有事就问吧。”付小军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以嫌疑犯的身份来到过国家强权机关的刑讯室，此刻他只觉得两条腿都软了。

    “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你的钱从哪来？”徐作栋终于开始切入正题，而坐在旁边的杨凌纯粹是为了看付小军的丑态罢了。

    “生意？哦，我在庄城开了一家咨询公司，帮人做一些企业咨询服务什么的。”付小军虽然场面上是这么说，但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些太子党们基本都有这种皮包公司挂在台前，而实际业务却是帮助企业和想要办事的人倒腾批文，普通人想要甚至审批点东西，那在当前制度下确实是难比登天，可这一关对于太子党们却是一条通天大道，一个普通人一年批不下来的东西，太子党一天能给你办好，这种事来钱实在是又快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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