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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老付你给我说说，为什么要找人抓杨凌？据他跟我们讲，之前根本就不认识你。”徐作栋终于露出了一点戏虐的表情，整个审讯过程一直是由他在主导，付强目前已经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我……是我的一个朋友说跟他有些摩擦，我也是一时糊涂，就办出了这事儿，虽然属于人之常情，但我违法了，我愿意接受处罚。”付强当然知道孰轻孰重，自己这么说最多属于滥用职权，往大了说也就是个党内警告甚至免职换个地方做官而已，但如果被查出包养*收受贿赂，那可就要落个双规公诉的结局了，这里面的差别可就天差地远了。

    “什么朋友？”徐作栋的语气并不着急。

    “普通朋友，老徐你有必要查这么细么？我去跟人家认个错，这事儿算我姓付的办砸了，我摆酒赔罪，怎么样？”付强知道此刻形势比人强，只好低声下气的与徐作栋商量道。

    “老付，你也不用跟我纠结了，这罪名是九处发下来的，我想要说服上面，必须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确实是个误会，你最好配合我把审讯做完，你说呢？”徐作栋不为所动的将压力来源抛到了付强根本够不到的位置，免得他还总是心存侥幸。

    “哎，人家是办大事儿的人，动不动就给我带了这么一顶大帽子，好吧，我说，那是我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只是关系不错而已，伸手帮个忙嘛，你也知道现在的人情世故，难免的。”付强使劲儿的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低沉的说道。

    “好，那女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住在郸城市香榭丽舍十一栋？我也要进行传讯。”徐作栋终于开始发动了攻势。

    “什么？还要传讯她？事情都是我办错了，她只是打电话时跟我发了个牢骚而已，没必要再把打击范围扩大了吧？”付强这次是真急了，他当然知道如果审他是问题不大的，可如果真的把钱丽丽抓来，那个小妞见过什么世面，在这种情况下还不稍微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了，那他付强可是就要万劫不复了。

    “老付，我刚才也说了，间谍罪？是我姓徐的说盖就能盖得住的？九处的人被抓进了分局刑讯，你觉得这事儿发生在冀省，我能脱得了干系？这事儿你就别想着捂盖子了，把问题交代清楚点，我也好跟上面去说情，我这又不是纪委，我就管甄别你这到底是不是串通了国外的**势力在搞间谍活动。”徐作栋半真半假的开导道。

    “这……好吧，那女人叫钱丽丽，是住在你说的地方，她跟我曾经有过一夕之缘，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会办出了这件糊涂事。”付强终于顶不住压力交代了一些问题，但还是尽量把事情在往的方向说。

    “老付，一夕之缘能让你办出这种糊涂事来？你确定这个钱丽丽没有任何外国势力的背景在后面？这件事如果我不调查清楚也不敢向上面拍胸脯吧？”徐作栋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付强的心理防线基本也已经崩溃了，压倒他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份，反而是杨凌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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