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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试验的材料都试验了，没有较为合格的纸张，实验只能就此打住。

    木易提议道：“我觉得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米雪嚼着巧克力问道：“什么办法？”

    “比如把几种材料混在一起，说不定会有效果，再说那种墨水也没说是单一的植物液体。”

    “别闹了。”

    马元良断然拒绝，就试验过的那几种材料要换着花样组合，说最少也能调配出上百万种。试验到明年也结束不了。

    “现在试过多少种材料了？”木易问道。

    米雪统计说：“原材料是176种，试验过352次。”

    “我觉得我们用不了试验上百万次。”

    木易建议把那些材料都混在一块，最后一搏。

    马元良对此还能接受，让她们先进行原料调配。

    瓶子里的原料还有很多，可以试上几次。

    “o。”木易动手进行原料混合。

    马元良边吃东西边注意着外面的鬼魅，发现那些鬼魅都散开了，均匀分布在整个哲中市。

    记得在从迷雾中出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也是这场景，除了部分鬼魅在围攻那位黑衣人。大多数的鬼魅在没有目标的时候并不聚集。

    马元良有看过杂志报道上的生命起源理论，感觉鬼魅的生活习性有些不太正常。起身对着外面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鬼魅有些不对劲？”

    “马师傅你是说他们身上的火焰吗？”米雪问道。

    “不是，生命起源中有提到任何群类生物都会有聚集的习惯，即便有敌对现象出现，他们还是会找自己人聚集在一块，而我们眼前的这些鬼魅彼此都在拉开距离，似乎是刻意保持。难道这些东西真的都脱离了生物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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