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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莫非小友认为，被小友所诛灭的虚空之母，会是如何？”老者捋着自己的胡须。

    “那家伙，便是圣体？！”秦枫恍惚不已，那种级别的存在，被称为圣体。

    “可以说是，却不准确。所谓圣体，能够出入自如，收放无束，即可睥睨宇宙星辰，也可化作一粒尘埃，其智慧能够窥探天机，知前后数千年之事！”

    老者话音幽幽，听得秦枫惊颤连连。

    “那我灭杀的虚空之母......它的智力似乎并不高！”秦枫联想到之前的那头虚空之母。

    “这便是我要说的，圣体这一步，跨越的难度之大，令无数强者扼腕落幕，有人便另辟蹊径，只进化其中的某一项极端，放弃其他的能力。虚空之母便是其中的一位，她选择了睥睨星辰的身躯，付出了智慧的代价。而这类残缺的圣体，被称为小圣体。不过即便如此，能够登临者，依旧屈指可数。”

    老者讲出了这圣体的一些事情。

    即便到了今天，能够走到圣体境界的，也没有几人。而有些人退而求其次，选择小圣体，这虚空之母，便是其中的代表。

    “前辈，我有点迷糊，这宇宙到底有多么的纷繁庞大，我不清楚，神体之后的圣体，甚至圣体之后是否还有什么，我也不清楚，一切都未知，似乎永无止境，那我们的所追求的，又是什么？”

    秦枫有点乱，从一开始，他只想做个普通人，之后被迫成为了杀手，穿梭于城市之间，暗杀与无形之中。

    可是之后的一些列事情，让秦枫不得不变得更加强大，直到成为了超越次元的神体。

    然而，现在竟然又有着神体之上的圣体，那么之后呢？是否一切都永无止境？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在永无止境面前，岂不是虚妄缥缈，更像是毫无意义。

    “非也，如果万事万物皆看结果，那这世间的存在本就是一种莫须有。我们追求的，是我们自己所欲所求，满足自己，便足以。”

    老者微微一笑，非常看得开。

    “那，之后你们有什么打算？”秦枫似乎不再恍惚，出声问道。

    “自然是前往更高维度的世界，目前来说，已知的最高维度是第六维度，也就是天恒星。我们只有到达那里，才能继续我们的进化之路。”

    “天恒星......”

    “小友，我辈皆非平凡人，未来如何，你我不知，天地不知，若要继续走下去，需割舍凡尘俗事。”

    老者再次说道，同时眼睛看到了还在雅室之中的艾瑞丝与贝蒂。

    其意思如何，秦枫明白。

    如果秦枫想要继续走下去，无论是艾瑞丝还是贝蒂，都不可能一直陪伴着自己，因为她们会生老病死，她们终将会有香消玉殒的一天。

    可是秦枫不同，虽然他也是人，不过他可以继续进化，只要一直走下去，能够到哪一天，谁都不清楚。

    “如果想好了，记得告诉老夫，我们会等你三天，三天过后，我们便离开紫微星，继续飞升。”

    老者拍了拍秦枫的肩膀，他们准备离开紫微星了。

    如果可能的话，老者希望秦枫也能够加入他们，继续飞升，而不是被凡尘俗事所牵绊。

    而秦枫，则是站在原地，思量颇久。

    如何选择，秦枫要好好想清楚，要么继续飞升，要么留在这紫微星，陪伴二女，直至终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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