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了许久,他伸手以指腹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土痕迹,直到那张小脸重新恢复白皙干净。 * 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霍忍冬在被窝里伸了伸腿,感觉酸痛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缓解。 听见阿狸的叫声,她猛地惊醒,然后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绷带包成了个粽子。 外头天色已黑,有人趁着她睡着处理了伤势。 这时屋门从外面推开,戚慈走了进来。 霍忍冬忙跳下床:“公子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障毒解的如何?身体还好吗?你怎么没有在息壤上躺着啊,村长说就算有息壤相助,你也得过一个月才能痊愈呢。” 戚慈双手抱胸,一头白发用飞虹束在脑后,他恢复了平日里的不羁模样,眸色含笑:“你一下子问那么多,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霍忍冬一愣,她看了看旁边收起来的息壤土堆,又看了看他,抿着嘴唇不说话。 戚慈眸色一下子柔软下来,他上前半步,拉近二人的距离,几乎是在哄了。 “忍冬,你不必如此的。我没那么柔弱,烧几日死不了。倒是你现在手伤成这样,我很自责。” 霍忍冬别过头,避开他炽热的目光,低头呐呐:“公子于我有大恩,既然我力所能及,帮忙是应该的,公子不必自责。” 大恩? 戚慈没给她机会继续说下去,他大掌在她腰上一带,轻而易举让她跌向自己怀中。 霍忍冬一惊,下意识双手抵住他胸口,两人贴得极近。 戚慈压低声音:“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必谈什么恩情。” 他低头深深看着她,双眸清澈,气正朗清,未带任何欲念,霍忍冬却倏地面颊绯红。 她急急忙忙推开他,后退半步:“我、我采了药。虽然息壤与圣树可解障毒,但伤口也要处理包扎的。” 戚慈之前被烈火焚身,痛苦难当,挣扎下旧伤裂开,鲜血都湿了衣襟,把好好一件白衣染得通红。 但伤口在左肩,上药自然是要脱衣服的。 霍忍冬走到摆放草篓的位置,假装去拾掇草药,实则悄悄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同时压下脸颊的滚烫和羞涩。 她回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公子脱下衣服吧,该上药了。” 戚慈两手抱胸,一双漆黑凤眸幽深,直直望着她:“我不脱。” 第(2/3)页